至于太过□□,但知旧情的人都能感受得到,向予朵兴许还是有些残念未了的。
那可是十几岁时的心动和给予她那样深刻的拒绝的人啊。
就算仍有余念也毫不稀奇。
这么想着,谢安安末了又加了句,“向予朵,你真好啊。”
“你真是天下第一好。”
美而不骄,明明有作天作地的资本,却还这么。
这么理性。
这么慷慨。
向予朵大抵知道她所指,早在高一结束的同学录上,谢安安就以文字表达过对她的这类欣赏。
她心中温暖,抬头却故作得意,语调昂扬地应:“当然。老娘不仅天下第一好,还天下第一美呢。”
谢安安开怀笑了,连连应是。
当她们闹够了都重新转头去看排练时,向予朵突然又兀自开口,“安安啊,我不是马后炮。”
谢安安完全没有听懂,转头疑惑地看过去,只听她又道:“我早觉得周知要会喜欢你。”
谢安安更疑惑了,向予朵又补充道:“虽然那时候只是推测。”
她的眼神由谢安安飘到远处光束里的周知要身上,再度飘回来时淡淡开口,诉说着谢安安不知道的事。
“高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