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安静笑望着她,眼神却灼灼。
眼见谢安安皱起了眉,“你....”
周知要心觉不妙,下意识抢白道:“你来了才准备的。不是为别人。”
谢安安听闻便知他以为自个儿误会了,不由又安抚性地笑出来,“我没有,”转瞬却又微微皱眉,“我只是有点惊讶。”
惊讶周知要这般万全的准备。
好似身体已经坦诚相见了,周知要言语之间也不见常有的难为情,他只执起谢安安握着尚未拆封的那物什的手,往自己身下带,与此同时两眼牢牢盯住谢安安的眼,不肯放过她一丝一毫的神情,“安安,我只是以防万一。”
和心爱之人同床而眠,又怎不怕情难自禁。
谢安安的所有惊疑在被他拉着触到那处滚烫之时便烟消云散了,下意识要缩回手,周知要仿佛早知她的反应,执拗地拉着没放,甚至少有地难缠起来,“你帮我戴嘛。”
语气竟含着十成十的撒娇意味。
谢安安甚至想脱口而出一句:“你是周知要么?”
觉得被雷劈了的同时,又顿觉心软成了一团水,凭着对本科时期极其雷人的生理课上关于安全套的使用演示的记忆,谢安安硬是忍着手抖帮周知要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