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一会儿感觉口干舌燥,就起床去喝水。
    拿着杯子推开门,四道目光齐齐向她射了过来——姜学谦和李衔九坐在客厅沙发上,好像正在交谈。
    姜学谦见她出来,尴尬笑笑:“行了小九,你不是说要午休吗,去吧。”
    李衔九没说什么,站起来进了屋。
    再也没看她一眼。
    李衔九进了屋,姜之栩才走过去,拦住了也要回屋的姜学谦,问:“爸,你是不是给他说什么了?”
    姜学谦反问:“我能说什么?”
    姜之栩被他一噎,顿了顿才说:“总之你别自作主张,省得我尴尬。”
    姜学谦不耐烦:“知道。”
    姜之栩偏头又看了眼那扇紧闭的门。
    明明离得不远,却又觉得不近,可能就是因为有那扇门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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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衔九后来几天还是没和姜之栩一起上下学。
    姜之栩发现他这个人挺神出鬼没的。
    那天她去饮水机接水,排队的时候,听住校的女生说,李衔九居然早晨六点不到就在班里背书了。可是晚自习呢,又要偷溜出去到别的班里厮混。
    他这种想学就学,不想学就彻底放开自我的学习模式,在班里引起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