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他把窗户关紧,心想明天就能把它分苗移植了。
晚上淅淅沥沥下起了雨,吵得人醒了好几次。
第二天又是周一。
高三的日子就是这样的枯燥而反复,周一到周五不是一根线,周一到周一才是一个圆。
周日才考完的试,老师们周一就把成绩核算了出来。
到下午上数学课之前,排名已经出来了。
姜之栩还是那个名次,而李衔九却退步了一点,考了班里第八。
数学老师上课讲试卷,下面有同学闻风油精提神,数学老师吐槽“又不是夏天,你们到天气暖和怎么办”,可还是挡不住那股浓烈的味道飘荡在屋里每个角落。
老师们总说,我也是从那时候过来的,可实际上他们是无法理解学生的困和累的。
用数学上的话说,无限接近但永不相交。
当然,这个概念也可以套用在别的事情上。
比如姜之栩和李衔九,他们住在一个屋檐下,却始终要保持那一点界限。再比如张家兴和姜之栩,一个追得紧,一个躲得虽然慢,可却一直在躲。
姜之栩不知道为什么张家兴忽然对她势头猛了。
从高航生日之后,他在她面前出现的次数明显多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