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示,显然无意再与她发生什么。现在答应送她们,也不过是绅士思维使然。
这样最好不过。
“麻烦你。”拗不过好友明暗两示,她最终妥协。
柴暃欣喜若狂,恨不能直接跳过婚宴坐上李沛予的车,“那小女孩是他女儿,小女孩喊病美男哥哥,看来是李沛予侄子或者外甥。”
这一猜测很快在车上得到证实,李沛予解释:“是我姐儿子,刚才有事先走了。”
虽然只知道身份,柴暃已经相当满意。
她看人刁钻,有时候吹毛求疵。长相打扮是最最基本,那小外甥五官清朗,线条不算凌厉,莫名带几分书卷气,相形之下,一身落拓装束很具有反差。
另外,她坚信男生化不化妆是自由,又自认狭隘,偏爱天然气质。小外甥像荒漠中一眼泉,甘冽清爽,沁人心脾。
还有车里那股香。李沛予身上干干净净,那这香显然是出自他人,柴暃有滤镜加持,认为非小外甥莫属。
她对用香也尤其苛刻,而车内这股香她曾经试过,不浓厚亦不繁复,闻起来是广阔一片海,边陲一颗星,轻快又明丽。
柴暃就这样自顾自遐想连篇,频频冲着倪末无声发笑。
然而甲之蜜糖乙之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