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擦并不存在的唾沫星子,心灰意冷回了宿舍。
不日,期中作业陆续而至,积案如山。连天气也开始不作美,那只打着石膏的手时不时被热得发痒。
沈识寒无计可施,瘫在座椅,被面前两块巨大显示屏照得头脑发昏,也得耐着性子单手敲键盘,孜孜矻矻做集释。
几个小时过去,分明发奋加急,进度却似乎一动未动。
简直痛不欲生。
肚子不应景地响了响,他愈发烦躁。索性鼠标一丢,认真选起外卖。等要下单,页面却显示余额不足,将支付方式换了个遍,也没能付款成功。
绝望之间,沈识寒不禁发问,为什么文献与钱财不能对调?花不完的是钱,三两下就看完的是文献,这不就称心如意,皆大欢喜?
他做着春秋大梦,温饱问题仍亟待解决。
大概是天无绝人之路,正怀疑于人生,有师妹来电,说多买一份外卖,问他要是不要。
沈识寒这几天足不出户,正苦于新买的衣裤还没被人观赏,这下一石二鸟,他迅速抓了下发型,体体面面下楼去。
以前不是没人给他送饭送水,但那时还有足够的底气拒绝,现在口袋空空,他甘愿为了五斗米而折腰。
且他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