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提前告诉你?那更恐怖了,我真成鬼了。”
见倪末被他说得失语,他笑起来,“放心,小癫子只要有吃有玩,其他事一概不关心。”
他这般坦荡,好像那天规定“谁也不能告诉”的不是他。
他长腿屈着,没有坐直也跟倪末比肩,“现在知道每天电话骚扰的可怕了吧?”
倪末知道,倘若这时她再道歉,沈识寒一定会说“我要你道歉了?老这么严肃”。
两人只通了一周电话,他已经往她身上贴下“没劲”“不懂情趣”“假模假式”等一系列标签,好像他们认识很多年,已经知根知底。
以致于他们今天不过是第二次见面,却能与电话里一样自如地交流。
倪末忽略沈识寒的调侃,斟酌了一会儿说:“乔伊好像不太开心。”
沈识寒早就好奇:“她跟你说什么了?”
乔伊跟她哥一样能说会道,而倪末不是善谈的人,不过通过几次短暂的对话,倪末始终记得乔伊多次提及的一个词汇。
“她说她是拖油瓶。”
她说得过于认真与严肃,这让沈识寒顿了顿,很快说:“拉倒吧,还拖油瓶,地雷差不多,埋你脚下随时害你那种。她就是想出来玩,逮着一个就不放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