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挂,又把手机递回给倪末。
“喊我不就完事儿了。”他讪讪说着,转身去收拾东西。
倪末默默跟他到门口,郑重其事:“明天别过来了,你要是有空直接在电话里给我讲。”
沈识寒却仍旧不听,“不来?不来我不就打不着你了?”
似乎是为了证实这句,第二天晚上他还真把戒尺带了来,学老先生把手背在后面,倪末一旦理解错了,他就用戒尺挑开她手,指着内容言辞激烈。
倪末知道肌肉记忆对自己的效用,在她的经历中,“棍棒教育”根深蒂固,下手最狠的是她自己。沈识寒连续来了五天,复习效果却不好,原因还是在她。
她冲他伸手,“我再不懂,你就打吧。”
沈识寒一呆,“威胁我?”
倪末正色,“打了真的更记得住。”
“我不打人!”
沈识寒是有底线的,可倪末似乎故意要激怒他,几次下来把他气得蠢蠢欲动,再下一次,他轻轻一压,把戒尺拍她手背上。倪末竟然真听懂了,再试一次,又听明白。
倪末并没有故意,她面对难以理解的问题很难集中注意力,压力越多,她的心理暗示就更强烈,面前像有一根指针摇摆,她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