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他想做什么,她就由他做什么。
像电影里的某些场景,夫妻破裂,情人离散,只有到了最后一刻才会收起歇斯底里,相敬如宾坐着,知道彼此都有错,也知道没有挽留的余地,所以意外地进行了有史以来最平和的一次对话。
沈识寒觉得有点好笑,这一点都不符合当下的情形。
屋里空调打得不低,倪末也还是去房间拿了毯子给乔伊盖上,动作间碰到沈识寒的手,两人都一愣,又各自继续刚才的动作。
沈识寒认为倪末该跟他说点什么,但始终没有。到后头他不知道是真困还是假困,放下书歪头眯上了眼。
他宁愿就这么睡着,可花了很久的时间也没能成功。而倪末也始终没有叫醒他,更没有对他说什么或是做什么。
他最终还是睁了眼,抱着乔伊走之前,他问倪末:“厂里要给薇诺安办迎新会,你要不要来?”
她作为中间人应该来的,虽然厂里的人有很多种方式让薇诺安宾至如归,但有一个可靠的朋友在当然更好。
可倪末说:“我去不太方便,薇诺安不怕生,她可以自己去。”
沈识寒还记得她说这话时候的表情,他觉得有一点像他小舅,周到妥帖,用着很合理的方式拒绝邀请,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