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天旋地转,她有点想吐,竭力稳住自己后,跟薇诺安说了句便去了厕所。薇诺安想跟过去,又被未来的同事缠住聊电影。
从库布里克到寺山修司,再到吴贻弓。薇诺安迟迟不见倪末回来,却见对面坐着的人忽然过来,他弯腰提起地上的空瓶子,“都是倪末喝的?”
薇诺安呆住,她并不知道倪末偷偷喝了这么多,忙起身往洗手间跑。
沈识寒紧紧跟在后头,他眉头紧蹙,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上回在酒吧,柴暃还跟他说起过一件事。
柴暃跟倪末是在酒吧认识的。那时候她大三,爸妈离婚,还发生了些别的糟心事儿,她试图去酒吧买醉,一边喝一边哭,喝到想要上厕所,她直接拎着酒瓶子去洗手间,就是在那儿,她见到了倪末。
“你知道我看见她在干什么吗?”
沈识寒沉吟着没说话。
“我看见她在拆马桶!”
柴暃知道倪末是喝醉了,见她穿得十分暴露,把自己外套脱下来披她身上,又试图把她带出去。但倪末很执拗,力气还十分大,反手一推,把她推倒在地,她撞在门上,额头上嚯一道口子。
她也气,但没办法放手不管,便出去找工作人员。那天酒吧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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