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而且有他看着,他不会让倪末再拆马桶。然而还没开始喝,倪末忽然就哭了,他还愣着,对面柴暃也跟着哭了起来。
    后面这段柴暃没说,她只草草做了个结论:“所以一定不能让她喝酒,她醉了就得拆马桶。”
    沈识寒也不是不信,但真给他看见了,他还是受到了冲击。
    从洗手间里薇诺安那句“沈,我需要帮忙”开始,他就知道事情不妙。
    薇诺安说在最后一间,他冲进去一个急停,扶住门一时没动。
    倪末确实是醉了,但醉法也确实别具一格。她蹲在地上,试图去掰开马桶盖,但薇诺安紧紧按着,没让她得逞。
    她很少这么蛮横,也完全不怕脏,伸开了手试图去抱马桶底座,还没碰着,肩膀先被身后的人按住。
    沈识寒示意薇诺安出来,他得以挤进去。他不能要求酒吧的洗手间干净到哪儿去,但倪末的行为始终在挑战他忍受的底线。
    但很快他就没心思嫌弃,因为柴暃的说法很快得到了验证。倪末并不是要掀马桶盖,她是在四处找螺丝扣,企图把马桶拆了。
    她脸很红,眼神迷离,一边挣扎他的禁锢,一边念念有词。
    “我要找我的猫…”她低着头,膝盖一弯想要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