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会儿,他才去拆。拆开后,他先看见上面密密麻麻的小字,再试图去找上面擦除的痕迹,他还想起涂改液,倪末用涂改液把他的字擦了也说不定。然而他什么也没找到。
说明书上没有他写的字。
他坐着没动,他确定自己没有生气,即便生气也是倪末明知道他很热,却不给他开空调。他想,他小舅果真跟他买的同一管药,放在一起必定会混淆,倪末只是随手选的,所以也不算违反道德。
这样想完,他却觉得更热了,像是有火在烤他。他坐不住,起身跑去厨房,从冰箱里找出饮料猛喝几口。这是他先前买来的,倪末没有喝也没有扔掉,他知道这不代表什么,但随着冰饮下肚,他好受了一点。
他拿着冰饮回去,在沙发上等了好一会儿才见倪末出来,她换了身T恤牛仔裤,头发也绑了起来。
倪末知道自己这身衣服换得有些久。
她这一周的作息跟往常一样,正常看书,正常睡觉,只是看不太进去,也睡不太好。
迎新会那晚回来,她到第二天才彻底清醒,跟薇诺安坦白之后,她去了洗手间洗澡。她并不爱收拾,但必须保持洗手间的干净,她去刷地板、刷墙砖、刷马桶,把整间都刷个遍。
洗好澡后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