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倪末的手果真动了动,显然是想挣脱,可他却再次握紧了,还故意把她手拉高,放到自己眼皮子底下,煞有其事地说:“这不像蚊子咬的,像跳蚤。”
倪末亲眼看见了蚊子叮自己,却还是问:“怎么像?”
沈识寒像是接收到某种信号,忽然就放松了一些,嘴上也开始没谱,“说了你也不懂。”
他看过去,这回终于有勇气去看她,可只看了两眼,又看回她的脸。就这两眼,也让他有种犯罪的刺激感,脸跟着了火似的。
为了缓解心跳加速带来的不适,他手不自觉地一下一下按着倪末手上的包,力道还不小,眼看那几个包连带着倪末的手腕都被他摁得发红。
可仍然不松手,去看倪末的眼睛,直看到倪末别开头,他也继续看,等倪末看回来,他又适时避开,去看试衣间的墙板。
如此几个来回,倪末最终还是把手抽了回去。
沈识寒也不敢再牵,他该出去了,可脚不让。他俯身去捏她袖子,袖子贴身的,但她手臂细,还有绰余空间。
他装出一副认真的样子问:“质地怎么样?穿着舒服么?”
倪末往后靠,离他气息远一些,他却跟着往前一步,她整个人只好完全抵在墙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