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他正跟他小舅吃饭,那一刻他很不是滋味,即便那种滋味当即被他压了下去。
他用戒尺警示她,纠正她吃饭,给她买气球……
事情慢慢就变了。
他戳她梨涡,单独去她家给她补课,吃小龙虾的时候要她给他挽袖子……一直到她当着他面接他小舅电话,他才知道生气也需要忍,或者用吃醋来形容更合适,但他又故意规避了这种感受。
等她再一次跟他小舅外出约会,他也再一次尝到了不好受的滋味儿。紧接着又从他小舅那儿知道他们的进展,他隐隐发现自己竟然接近崩溃了。
倪末喝醉那晚,他压根没想好怎么面对她,可看她喝醉的模样,满脑子想的都是越线的行为,最终没越线,是因为倪末提出要跟他避嫌。
他答应了她的提议,可转身就反悔了,那一整个周他都很难受,始终在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去找她,后来他决心要赌一赌,没想到赌成功了。
可他仍旧没想明白,或者说刻意地不让自己去想。
他故意吃蟹棒让自己过敏,再让倪末给他擦药。她跟他小舅去度假,他颓唐不安的同时,尤其地想她,所以即便他知道自己不应该来古镇,最终还是来了。
到这时他才发现,他刻意不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