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对Peiyu是不是太不公平?”
倪末仍旧说不出话,她可以说不是,可这说法同样不公平。薇诺安其实问得十分委婉,她说的也并没有错。
她想了想,只告诉她自己要搬进他的房子。
薇诺安花了几秒钟消化这个事实。即便跟朋友再亲密,她也从不干涉朋友的私事,鲜少提出建议。
所以这回也只是感慨一句:“感觉Peiyu更惨了呢。”
倪末鲜见地挠了挠头,“他待会儿来接我,你开我的车子去影厂吧,不想开回学校的话,你把车子给…”
薇诺安立即意会,忙答应:“Yes,madam.”
这是沈识寒常用的口头禅。
倪末嘴一张,更不知道说什么了。
她低下头,脸色板正回去,“我担心的是暃暃。”
先前状况混乱,她一直刻意地不去正视自己的感受,更不知道要怎么做,即便是现在,她也没法百分百把握事情的走向。
情绪也总是由不得自己,薇诺安要她试着不管不顾,照现在这样的情况看,她已经在朝着这个趋势走。就像昨晚,她甚至默认沈识寒可以留宿在柴暃的房子里。那时候她压根没有心思考虑别的,一味地受自己跟沈识寒的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