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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点,沈识寒开车带着倪末去了事先约定好的餐厅。
薇诺安有早到的习惯,两人一起进门,果然就见她坐那儿,只是旁边还多出一个人来。
因为换掉了健身时候的衣服,倪末一时没认出来,等那人冲沈识寒点头,她才反应过来,是柴暃受伤那次帮忙的健身教练。
薇诺安拉着倪末坐下,跟她解释,“他待会儿就走了,我们在准备一个作业,需要坐在一起商量。”
倪末还没说话,对面沈识寒先开口,“来都来了,到饭点了再给人遣走,这是走啊还是赶?”
这么久过去,薇诺安虽然习惯了这位厂长的说话方式,却仍旧经不起他看戏的眼神。
她挺直脊背,“他家就住对面,说完就回去吃饭了。”
沈识寒往落地窗外一看,那背后的小区处在市中心,住那里的非富即贵,不过有钱人他见得多了,所以他关注的是另外一句。
“你怎么知道他家住对面?”
这话令人遐想联翩,刚说完,沈识寒就被倪末看了眼,他耸着肩毫不收敛,坐着的姿势愈发落拓,俯视着对面的薇诺安。
薇诺安为人坦荡,从不心虚,从容地解释:“我们一起做小组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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