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她很近。跟李沛予约好出去吃饭,她纠结要不要告诉他,其实纠结本身就已经说明问题。她记性不好,却始终记得柴暃给沈识寒送花时写的贺卡,一句“我是沈识寒至上主义者”让她来回看了好几次。
还有很多细节,他纠正她吃饭,戳她脸上的梨涡,给她念气球的诗,还给她剥小龙虾,把买来的药塞在她卫衣帽子里,甚至是挨过来闻她身上的香水味,她都控制不住地脸红心跳。
她也不自觉地关注他,数他脖子上的痣,默默看他在沙发上睡着,跟李沛予约会的时候频频想起他,又在听到李沛予提起他跟林晓更小时候的事情之后默默地吃味,最终却还是没忍住,在电话里借着柴暃的名义试探他。
起初她还能刻意地忽视,可次数多了,就很难再欺骗自己。
他告诉她约了柴暃出去吃饭,她整个人都变得焦躁不安;他过敏,她给他涂药,明知道他在故意为难她,她表面不乐意,其实乐在其中;后来去古镇,她没有一刻不在想他,跟他视频的时候,她无意看到他裸露的肩膀,又听他重复喊自己的名字,她忍不住一直看他,好像怎么看也不够。等知道他要来,她前一晚压根没怎么睡着,第二天一早去接他,她想化妆,又怕他调侃她,他伸手过来捏她脸,她觉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