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吃痛,然后是下巴,再是脸颊。沈识寒几乎是在咬她,她被咬疼了,正要往他肩膀上躲,身体重心忽然一低,人贴到床单上,他人紧跟着压过来。
起初倪末还能配合他,过会儿就没法招架,沈识寒用着各种方法弄她,他还尤其喜欢用嘴去咬她扣子,等倪末颤栗着拉过被单遮住自己,她衬衫已经全数散开。
沈识寒却还跟着钻进来,手不再局限于她的上半身,灵活地往下探,倪末伸手摁住他,他不满,惩罚似的咬她嘴唇,舌头搅着她,好一会儿才松开。
原以为到此为止,他却又低头去咬她内衣上的蕾丝,抓着她的手一路向下。
倪末艰难地发出声音:“别……”
沈识寒声音哑着,“谁招我的?”
倪末自然压制不过他,他似乎是在等她考虑,倪末别开头,最终闷着声音:“别在这儿。”
洗手间里,倪末背靠墙面,系回去的扣子再次被沈识寒咬开,她手已经酸了,仍被他摁在那儿,身前也酥酥麻麻,一时间各种感受在身体里碰撞着,很是难耐。
良久,沈识寒终于卸了力气,他脸埋她脖颈里,平复着呼吸。那条几千块的路易威登皮带还垂落着,倪末本能地想去给他系上,他腿一压,将她手捉回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