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喜欢这种无力的感受,我宁愿你提早告诉我。”
他叹了口气,将倪末抱进怀里,“你应该猜不到,我看监控的时候,手都麻了。”
倪末抓住他手,抬头去看他。
他忽然问:“知不知道薇诺安喜欢研究谁的电影?”
倪末想了想,因为哭过,她声音已经沙哑,“斯皮尔伯格?”
“对,他很喜欢用未知去营造恐惧,这种恐惧对我来说最可怕。”
正是因为不知道倪末怎么受的伤,他才尤其害怕。
起初他很生气,生气没有人提醒他倪末生病的时候会做什么事,生气倪末不主动告诉他,后来他设身处地地站在倪末的角度去想,最恐惧的应该是她,他作为旁观者都不敢看,不敢预料发生了什么,她自己更可能随时陷在恐惧和焦虑里,因为她连自己的行动都没法控制,更不知道自己会怎么伤人伤己。
他觉得倪末现在的样子有些特别,忍不住低头去亲她,“还是第一次见你哭。”
倪末环住他脖子,“你故意说的对不对?你不是真的想分手。”
沈识寒挑眉,“你可能还不知道,我脾气上来也很吓人,刚才还真说不准就是我的真心话。”
“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