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作,不是痴心妄想的时刻,她需要这份工作。奚希调整好情绪,开口:“沈总,很抱歉。很高兴能成为您的秘书,您有什么要做的,尽管告诉我。”
    沈劭南直直盯着她,等她说完,才说:“好久不见,奚希。”
    他念出她的名字,用磁性的嗓音,让奚希情绪又有些不平静。
    他记得自己?所以是因为记得,才录用了她?
    她胡思乱想着,没想到沈劭南也沉默。
    沈劭南在打量她,眼神近乎贪婪,他推开这扇门之前,曾做好了心脏再刺疼的准备,但意外的是,见到她,到此刻为止,他并没有感觉心脏再疼,或者头疼的症状。
    但不算毫无症状。
    他抬手,按住自己心口位置。
    心跳得有一点快,还有一点闷闷的难受。沈劭南在那时候还没想起来如何形容,是后来见到谢云轩的时候,回答他的:像被蝴蝶咬了一口。
    谢云轩哈了声,皱着眉问:蝴蝶会咬人吗?
    沈劭南摇头,蝴蝶不会咬人,因为在生理结构上,蝴蝶口器是下口式,不具备咬人的功能。蝴蝶不会咬人,所以他没觉得疼,但当你赋予了蝴蝶某种意象,那么一切都会变得抽象,这种疼痛也是抽象的,难以形容的。诗人和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