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婉菱心里已是十分动容。黎夏知道她成功了一半,今天说的够多,剩下的就先不说了。只要有余地,她就会一直努力。滴水都能穿石,人心也可慢慢感化。
她趁机从被子里钻出来,抱住喻婉菱撒了撒娇:“您就为了我试一试嘛,好不好?”
喻婉菱替她梳了梳滚乱的头发,没说好与不好,只问了一个问题:“你会离开妈妈吗?”
“这个要分情况。”黎夏说。
感觉妈妈呼吸有一瞬间的停滞,又赶紧补充:“短期时间是会的,等我开学,就得长时间待在学校不能陪您了。但您真的不用担心,也不要想太多。您永远是我的妈妈,我也就您这么一个妈妈。我离开了您,不就没妈妈了吗。我很感谢您,辛劳十月怀胎,让我来到这个世界,感受到这么多美好与快乐。我觉得我现在挺优秀的,这里面有您的功劳。”
见时机差不多,黎夏委婉地提示:“只是任何关系都需要空间,哪怕一点点。而且,凡事过犹不及。”
黎夏焦灼等待,喻婉菱沉默了许久才给出回应:“我的宝贝这么通透,显得妈妈愈发狭隘自私了。”
对黎夏,她偏执的很,也自私的很。
黎夏过去就意识到,妈妈是心病缠身,这一次更是爆发的彻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