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未落,冯奇炎就急匆匆的冲进了殿里。
“皇兄!”
他停在太监身前,痛苦道,“刚收到快马加鞭传来的消息,西南大旱,当地官员隐而不报,如今死伤无数!”
“什么!”
冯翊真不由得站起身。
而南国当时没有人想到,西南大旱,只是一切的开端。
“报!临川突发水灾,死了数万民众!”
“报!有反叛军自称平天教,正在聚集难民攻打怀亥县!”
“报!常兹关已被攻破!”
“报!西南旱灾至今已死三十万人!”
……
冯翊真焦头烂额,夜夜无法入睡,可灾情没有丝毫减少,反叛军甚至越来越成气候。
钱?国库日日告急。
粮草?士兵全都饿着肚子上战场。
每日摆在冯翊真案头的,都是死伤多少人,求支援。
冯奇炎很善于打理这些,可这有何用,他□□乏术,往往这边事情还没解决,那边又是什么事情发生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冯翊真眼都看红了,可无济于事。
直到,那日一早。
国师冯善得带着他的仆从卜云,跪在了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