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医生有些狂热地看着他，“当然说是为了你。”
……
怎么又来一个这么说的。
“医生，你来沈家已经很多年了吧，具体是什么时间，还记得吗？”
沈童依然保持着靠在墙边的姿势，用一种闲聊的语气和他说话。
“当然记得，只有你不记得了。而且，是我亲自让你不记得这一切。”医生也不自觉地放松了下来，回答沈童的话。
沈童那段记忆的缺失，果然和医生有很大的关联。
“为什么？”
沈童第二次这样问，医生却没有正面回答他，而是有些感慨地说：“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啊。”
“那个时候你还是个小娃娃，现在都这么大了。”
“不过不管是小时候，还是长大了，都一样难搞定。”
“你既然会这样问，应该是已经知道自己记忆出了问题。”
“是你做的。”沈童皱了皱眉，他实在是想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虽然现在也有一些手术可以除掉人的记忆，但那些手术多多少少会留下一些后遗症。而且当时的沈童还只是一个小娃娃，根本不可能上这样的手术台。
“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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