窣窣的穿衣身,过了一会儿,门倒是被带上,动静很小,不仔细听,几乎听不出来。
温迟之下了楼,杨慎那会人早就等着了,这会不见钟漾,杨慎笑着问了句:“钟姑娘呢?”
温迟之捡了一张椅子坐下,淡淡道:“还在睡。”
温迟之的位置挨着杨慎,杨慎眼睛尖,这会瞧见温迟之靠近耳背处的一道指甲痕,他眸色透着一抹禁色,意味深长道:“看来昨晚闹得挺厉害的。”
这一句话面上听着没什么意思,但这会又因钟漾没下来,这群男人不免多想,都是声色场所泡惯的人,哪里听不出这话里含着意思。
赵苒坐在杨慎身边,看不透这哑谜,以为杨慎这话只是字面上的意思,天真道:“钟小姐和温先生吵架了?”
杨慎倒也不解释,将错就错,他点点头,正儿八经地点了点头:“可不是,要不你问问温先生,吵得厉不厉害?”
赵苒也不知是真傻还是假傻,目光落在温迟之身上,温迟之捡取桌上的烟盒,磕出一根出来,也不急着点着,拿在手上把玩着,淡声道:“闲的发慌?”
在座的人都知道杨慎和温迟之关系好,他们发小之间开这种无伤大雅的玩笑倒也没什么关系,他们也乐得井上观,不去添材加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