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漾抿唇笑了笑,孙普也没为难,半开玩笑道:“我原本以为你和迟之分了,我还有机会,现在看来是没机会了?”
孙普说话向来直言不讳,钟漾倒没觉有唐突之意。
孙普又说:“现在人人都传着,你跟我跑了,用不用我去同温迟之解释?”
钟漾摇头:“没必要。”
孙普笑。
温迟之今儿同客户一快出来吃饭,刚喝了几杯酒,出来抽支烟的功夫,就看到楼下大堂的钟漾和孙普。
这一幕的多少颇为嘲讽,温迟之盯着看了两秒,将烟碾灭,抛入垃圾桶里。
他折身回了包厢。
等到他再次从包厢出来后,已将近十点。
温迟之今晚喝的有点多,眼睛都红了不少。司机来接他时,闻见他一身酒味,小心扶着他下了楼。
温迟之上了车,便脱了外套,扔在座椅上,钱包顺势掉了出来,他靠着椅背,抬手揉了下后颈,这才去捡。
随手打开来,钱包夹侧露出一张相片,是钟漾的一寸照。那会温迟之骗她说没找到,却被他随手搁入钱包里。
他嘴里咬着根烟,微眯着眼,道:“个没良心的小东西。”
半明半昧的光线从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