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那日在岳庄不欢而散后, 已有一个多月之久。
    就连肖沁都给她来了通电话:“听说你和温迟之分了?哪个孙普又是怎么回事?”
    钟漾苦笑不得,半开玩笑道:“你听到的又是哪个版本?”
    肖沁絮絮叨叨一番,末了,试探地问了句:“他就没找过你?”
    钟漾顿了两秒, 肖沁察觉到她情绪的异样,当自己戳到了她的痛楚,打着哈哈道:“哎, 你什么时候回校呀?”
    钟漾也若无其事道:“下周应该就能回了。”
    两人又说了几句,这才挂了电话。
    钟漾握着手机,看了眼窗外。其实温迟之来找过她一回,那会她刚参加一个商演主持。料峭春风里, 她就穿着件露肩礼裙, 在寒风里吹了两个小时。
    钟漾前两天,就有点发烧,这会被冷风一吹, 回到后台, 只觉得额角隐隐发疼。
    钟漾皱了下眉,后台的人见她脸色难看,贴心地给她递来一杯温水。
    钟漾早就被冻的没知觉, 手心贴上温热的杯身,尚且能感受到一点暖意, 她喝了两口水, 缓了会儿, 正准备到休息室去换上厚点的衣服。
    一推开门, 里头倒是坐了个人。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