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喜欢琴,断没有不去的道理。
待两艘船靠近,那边的人搭来块木板,她与小婉便过去了。
她们跟着原先那个传话的侍女到了舱门,可那丫鬟却发话了,“主人说了,姑娘一人进去,我与姑娘的丫鬟就守在门口。”
开了门,顾芷柔看见房间里就只有那大家一人,朝着满脸担心的小婉点点头,转身进门去了。
待走近了些,看清了大家的轮廓,顾芷柔竟觉得有些熟悉。
她到她跟前,福福身子行了个礼,站直了望到那人的脸时,却惊得说不出话来,待愣怔了片刻后,“月师父,怎么是你?”
三年前,祖母去世,她从前的师父,就是眼前这位宁月大家,为了情郎离开盛京,与她辞别之时,并未曾提及去了何处,她也无处寻她。
“我方才一听,便知道是你。以前年少时,你便喜欢《关山月》,今天弹却有些不应景,你就是这样,从来只问自己喜不喜欢。还有你弹尾音时总喜欢轻轻一抹,如今仍未改掉,琴技可是生疏了许多。”
宁月坐在几案旁,眼角蕴着泪,眉目浅笑地望着顾芷柔。这为大家长得虽不算绝色,可周身的气质却勾人心弦。
“祖母走后,我便再没有碰过琴。”顾芷柔眼眶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