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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她身边那个丫头说的话,他捏紧了拳头,恐怕处理薛家的烂摊子他要再紧着些了。
他又深深地看她一眼,转身消失在夜色里。
三月二十五那日,贺家表兄妹三人起了个大早,去益寿堂辞别了贺老夫人,几人便上了马车。
榆钱巷另一头,萧珩和谢玉也上了马车。
谢玉一大早便被人叫起来,有些郁闷,“怎么走得如此突然,也没事先知会我一声,这江州城的好酒好肉,我还没吃够呢。”
“要好酒好肉有何难的,待回了京中,要多少有多少。”两日未曾休息,萧珩在马车里闭目养神。
“你还说对人家没有意思,我可听说了,顾三姑娘也是今日回京。你当真不是故意不告诉我的?”谢玉眯着眼瞅他,却见萧珩没半点反应。
谢玉自觉没趣,转头嘟囔,“那薛平也太不中用了,若是那日下的是再下作些的药,只怕你如今已当了顾姑娘的解药了……”
他的嘟囔被萧珩听了去,萧珩睁眼给了他一记冷眼。
那日她的害怕与委屈他都看在眼里,后来见着她脖颈和手心的伤,他只恨没将那薛平千刀万剐。
阿柔是他心尖之人,是他认定了的,他再如何也不会使如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