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顾芷柔自然察觉到了,知道她有话同自己说,先一步打破这僵局,“宁姑娘有何话想同我说吗?”
小姑娘是个直爽性子,刚刚不过是不知道如何开口,如今听见她说话了,也不再扭捏,“顾三姐姐觉得我家哥哥怎么样?”
听了她的话,顾芷柔有些愕然,想起五月初五那日,穿着身半湿的朱红色袍子、手里拿着鹿皮弹弓的吊儿郎当的少年。那少年长得也算英俊,说话却不太正经……瞧着也是个纨绔的。
瞧见她愣神,赵景宁那小丫头却开心得只差跳起来,称呼都变了,“柔姐姐,你记得我二哥哥的是吧?!”
不忍看她难过,她只轻笑了一声:“记得。”
“那便好,我先前还担心你会生气,今日公主表姐叫你过来,还是想让你见一个人。”她说这话时,只着急地将她往一处领。
她说得如此清楚,换做是再傻的也知道要见的是谁了?她无奈地直蹙眉,却不好和小丫头在公主府里拉拉扯扯,只能任由着她将自己拉过去。
又过了一个月洞门,在一处临水的廊亭底下,顾芷柔又见到了那个吊儿郎当的少年。
他今日穿了身菘蓝色的锦袍,右脚踩在坐凳楣子上,右手搭在右膝上边,斜倚着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