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自己说话,他如何能受得了。
俩人洗漱完下楼用好早膳,一行人便又启程了,记着昨日的教训,萧珩今日没敢再让她骑马,只带着她规规矩矩地坐马车赶路。
一路上走走停停,如此赶了五六天路,到了温泉之乡腾县。兴许是他们路上赶得紧又不需要安营扎寨休整,已将大军甩开近二十里路。
如今顾芷柔瞧见了从前自己在书上才能瞧见的温泉之乡,如何都不肯走了,想泡一泡这鼎鼎大名的温泉解解乏。
算着与大军之间的距离,念着她一路上的辛苦,萧珩终是没能拗过她。
寻了几个当地人问路,包下了间有泡池的驿馆,几人在腾县休息半日,等到次日一早才又出发。
他一路上对她体贴入微,如今又依着她,倒是将先前她对着他的埋怨都给磨得分毫不剩了。
又平平安安地行了二十多日的路,在快到苍州地界的一个小县城清溪时,却出了些意外。
九月二十七这日,白日里一切同往常并无不同,一行人舟车劳顿,想寻个驿馆歇息一晚,却因为清溪位置偏僻,压根儿无人经营驿馆。
顾芷柔倒也愿意在马车上将就一晚,可萧珩如何也舍不得她受这委屈。
他派了十七几人亲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