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梳洗, 明明有许多话想同对方说, 却化作缄默无言的柔情与不舍。
才将将替萧珩把腰带系好, 顾芷柔背过身去,从枕下掏出先前准备的那个荷包塞到他怀中。
萧珩愕然, 愣怔片刻才拿起来细细端详,针脚时疏时紧,虽不仔细看瞧不出来,可到底比上宫中织造署给自己准备的,略显粗制滥造了些。
她应当是日日将这荷包藏在身边,细腻的锦帛都沾染上她身上的女儿香来。
一路北上,他们成日都在一块儿, 他都能想象到,她是如何紧张兮兮地趁着自己沐浴时、出门谈事时, 避开自个儿绣这个荷包的慌忙模样。
瞧见他傻站着不说话, 顾芷柔暗暗气恼, 伸过玉手去抢他怀中的荷包。
萧珩却笑着求饶:“柔柔松手,别把我娘子送我的荷包捏皱了。”他大掌用力了些,却是摸着了荷包里的那缕青丝。
“柔柔放了什么东西在里边?嗯?”他一边一手捏着荷包,一边抬起头望她,另外一只手却是抚上了她如玉的面庞。
顾芷柔红了脸低下头, 不知该如何回答。
萧珩轻笑一声,如此伎俩,同当初他给她送的那个平安符一般, 他哪里会不知道,摸摸鼻头,沉声低叹一句:“这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