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手搭在她雪白的腕子上,细细探着她的脉息,“怎的身子骨这般寒凉?”
“姑娘在城门下冻了好几个时辰,自然就……”小婉在一旁嘀咕着,话还没说完却先打了个喷嚏。
谢玉瞅她一眼直摇头,转头却又同顾芷柔唠叨:“出门前怎么不知道多带些御寒的炭火和床褥。”
被问得心虚,顾芷柔忙岔开话题。
“烦请先生劳累,替两个丫头和十七他们几个也都一一诊诊脉。”顾芷柔靠着引枕半卧在床上。
谢玉见她此刻还在担心他人的安危,又摇摇头,摸摸胡须,拧着眉头道:“姑娘如今是再受不得凉了,若是再受凉,日后恐难生育。我开张方子,再加上药浴,姑娘且先安心将养一阵子。”
他说罢,又叹了口气,怕她担心萧珩的安危再胡乱行事,只又补充道:“殿下和阿允那边,姑娘先放下心来,如今仍未有他们的消息传回来,离国那边的俘虏中也没有他们二人,如今没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
顾芷柔点点头,谢玉转身又替两个小丫头把脉。
只小婉和冬影身子受了寒凉,门外暗卫却没什么大碍,他们的身世凄苦,自小跟在萧珩身边,在暗卫营中长大。自幼习武,训练时冷过饿过也伤痕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