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不过是想打消离国那位王上的怀疑,顺势脱身到城中寻人。却不想在兄妹两个心中,都激起一片涟漪。
塔拉有些着急,原先的暗喜霎时没了踪影。
青唐嵇祥也听见了她的请求,只转身回了自己的帐子,莫名有些烦躁。
“来人,将那个叫阿云的侍女带过来。”他将身上的斗篷脱下,没让侍从帮忙就往一旁的架子上一扔,随后坐到几案旁的垫子上。
阿云颤巍巍地进了王帐中,先前公主帐子旁边的动静她如何没有听见。
望见青唐嵇祥脸上的怒气,她只俯身叩头,“奴……叩见王上……”
上首随意坐着的年轻君王只瞥她一眼,“先前阿芷姑娘将画交予公主时,可曾说过,那荷包是她幼时绣给她兄长的?”
坐下的阿云头伏得更低了,“禀王上,阿芷……姑娘她确实如此说过,可……”
“那你先前来禀报时为何不曾提及?”
对着青唐嵇祥的质问,阿云只大着胆子说了句:“王上如今这是也相信那位姑娘了?”
说完她抬起头望向前面坐着的尊贵君王,只瞧见青唐嵇祥面上喜怒不明,低垂着一双黑眸望向她,冷笑一声。
“我相不相信,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