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安安接茬,她已经又说上了:“说我大闲人给他一个大忙人打电话,浪费他时间。说他在在焚什么什么鬼的,差点没气死我。安安,那个焚什么什么鬼是个什么鬼啊?”
安安彻底被她逗笑:“焚膏继晷。”
“啊?”李桑还蒙着。
“就是说他忙呢。”
“哼,他忙我不忙啊,我还不是想着关心关心他,让他放松放松啊,没心没肝的东西。我要再给他打电话,我就是那个鬼。”
李桑噼里啪啦地说着,两个人不知不觉聊了快半小时。挂了电话,安安觉得心里好像一下子轻松很多。她不禁觉得陆风还真是有点不识好歹了,浪费了人家的一番好意。
饭是吃不成了,回去吃泡面好了。
进入十一月,上海的天气才开始在早晚时有了点点凉意。
这段时间,安安把自己的时间表排的很满。
刚来时,她有些课会选择性地逃掉。有些老师的上海式普通话她有点消化不了,就干脆自学。这段时间都开始严格按课表上课,没课的时候就去图书馆泡着看书、准备英语四级考试。早晨晨跑,晚上夜跑,周末家教,还一口气参加了两个社团——摄影社和辩论社。
这样就没时间胡思乱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