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珏知道他为了卧室里的小祖宗已经戒烟许久,没成想现在又抽上。
一支烟抽到一半,梁衍才说:“我等会就把她送走。”
邓珏有些难以相信:“真不留了?”
“不留了,”梁衍神色平静,弹了弹烟灰,“小东西一点儿良心都没有,我留她做什么。”
邓珏只觉他落寞,然而想不出丝毫可以劝慰的话。
无意间垂眼,瞧见梁衍口袋中露出断掉的金色脚链。
邓珏忍不住问:“这链子——”
梁衍拿出来,垂眼看:“不小心扯断了,明天让人做条粗点的。”
邓珏忍不住问:“你不是要把人送走么?”
“也是,”梁衍把断裂的金色脚链放在桌子上,自嘲地笑笑,“是我糊涂了。”
金色的脚链静静躺在桌子上,小巧的金质樱桃被捏坏了,铃铛也扁扁的,不再响。
话虽这么说,邓珏却没看到梁衍把人送走。
整整一周。
一周过后,邓珏才看到梁衍开着车,把舒瑶送到舒明珺那边去。
分别之际,舒瑶没有和梁衍说一句话,也拒绝了舒明珺的触碰,自己一个人一瘸一拐地进了房间。
走路姿势很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