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道了声请,转身回了西屋。
荀院长:不是……说你胖你就喘?还能不能要点儿脸了?
——
西屋里,汪太医给程五郎摸了摸脉,问他平时都吃些什么药。
林水瑶忙把方子递给汪太医看。
这段时间给程五郎抓的药都是五天一次,每次一两银子。
年前就连续吃到现在。
汪太医看了看方子,又问他,你之前的症状如何?
程五郎如实说,以前几乎出不了门,去年下半年恶化得很厉害,吐血昏迷是常事。
汪太医难以置信地又看了看药方,然后眯起眼,像是碰到了什么疑难杂症,眉头拧在一块儿,久久没出声。
程五郎问:“敢问大人,我这病……”
“不应该啊!”汪太医说:“娘胎里带来的弱症最是难治,猛药不能吃,药量太轻又没效果。按理说,这位大夫给你开的方子顶多算中规中矩,断没有能立竿见影的效果。
可你年前年后两个样儿,这是怎么做到的?”
闻言,程五郎似是想到什么,下意识朝着林水瑶那边看了一眼。
林水瑶正坐在圆凳上,安静听着汪太医讲话,并没注意到她家相公投来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