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心,便把刚才寝舍里的事儿详细跟程四郎说了。
当得知那位新舍友是个重口味,入学头一天拿着两串臭豆腐从大门口熏到寝舍不说,还另外备了一大罐腌蒜头。程四郎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这位朱兄,是个狠人呐!”
“别提了。”顾崇说起那个人就头大,“若非寝舍一经定下不得随意更改,我和程砚兄非搬出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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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另一头,霍三两口子把程三宝和成哥儿送入镇学交了束脩走了流程就各自回铺子里开始忙活了。
因着程四郎提前打过招呼,是以夫子的态度还算热忱。
怕他们刚来跟其他学生不熟,特地安排俩人坐一块儿,然后开始上课。
以前在村学时,程三宝一直觉得他四叔讲的课特别无聊,催眠效果倒是挺好,多听会儿就能直接睡过去。
原本还盼着到了镇上,镇学夫子的水平能往上提一提。
结果他却发现,这位老夫子比他四叔还古板迂腐,刚念几句千字文他就控制不住地来了瞌睡。
将线装书翻开页立在桌案上,程三宝上下眼皮一耷拉,半个身子往桌上一趴,直接睡了。
一旁跟着夫子摇头晃脑念千字文的成哥儿见状,惊得目瞪口呆,他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