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法儿往上爬,五郎成天病歪歪,风一吹都能昏倒过去,大嫂又年纪轻轻就没了,她觉得老程家就得靠二房撑着,二房是顶梁柱。
现在不同,四郎五郎同时入了大名鼎鼎的清河书院,一旦学成下了场,随随便便就能考个功名回来。
到那时,家里两位官老爷,四弟妹五弟妹成了官夫人,就数二房最落魄,啥也不是,她当然觉得眼红。
同样是一个娘肚子里爬出来的,凭什么四郎能转运,五郎能入荀院长的眼,就自家男人窝窝囊囊一事无成?
想到这儿,二郎媳妇觉得自己很有必要为二房争一争。
她看向程婆子,“娘,四弟妹要走,田里活儿那么多,光靠我和二郎,哪能做得完?我们家也要把田租出去。”
程婆子没拦着,“老程家虽然没分家,可他们兄弟四个名下都有各自的田,大房的早些年租的租卖的卖,四房的原本是四郎媳妇儿在种,如今也全租出去了。
五房的,一直是你们两口子在帮着种,可这事儿是有前提的,你们帮着五房种田,每年就不用往公中交一个大子儿。
既然你现在有意见,那除了五房的田,余下那部分你们家的,想怎么处置我都没管着。
但我丑话说在前头,你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