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回来吃了,不仅如此,他还跟着那二人学会了铺床叠被。
可是眼下,原本该干净利索的寝舍,一片狼藉,三张床上都像被人翻过。
地上七零八落地散着宣纸,宣纸上,是出门前他和顾崇刚写好的课业,那时候墨迹没干,桌上搁不下,就晾了一部分在椅背上和床上。
怎么都没料到,出去一趟回来就变成了这副样子。
朱八斗有点儿懵,看向顾崇,“怎么个意思?寝舍里还闹贼了?”
顾崇捏捏眉心,脸色也不好看,“窗户没开,那些宣纸不可能是被风吹下去的。”
说完,他又问朱八斗,“你是不是没锁门?”
“是啊!”朱八斗道:“我寻思着这么大个书院,能进来的都是有规有矩的人,不能干出鸡鸣狗盗的事儿,就只随便把房门带上,没落锁。”
书院管控很严格,外人不可能进来,那就只能是书院内的人做的。
顾崇道:“别愣着了,赶紧进去看看,丢东西没。”
这一提醒,朱八斗突然想到什么。
“遭了!”他脸色大变,“程兄的书!”
说着,急匆匆跑进去,绕开落在地上的宣纸,就去翻找程五郎的床。
然而,他险些把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