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了也没人知道心疼心疼我,老拿我身份说事儿有意思吗?”
几人正说着话,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冷嗤,“兔崽子,还不滚去上药!成天惹是生非,早晚把你腿打断!”
程五郎几人回头,就见个头戴乌纱,身穿青色官服的中年男子背着手朝这边走来。
猜到这位便是宣宁县的父母官朱县令,几人忙拱手行礼。
朱县令问:“你们几位,是八斗的同窗?”
“正是。”
“今天这事儿,到底是怎么引起来的?”朱县令又问。
朱八斗听得直皱眉,“老头,他们是我同窗,又不是你犯人,你干嘛呢?”
朱县令用手指头戳戳他脑袋,“小崽子,三天不打你就上房揭瓦。”
“这事儿本来就不怨我,是那孙子偷我们东西还动手打人!”朱八斗一脸气哼哼。
说完不忘提醒他爹,“老头,您让厨房多做几个菜呗,我同窗好友来看我,总得让人吃饱饭再回去不是?”
朱县令道:“我还有公务要处理,你先带他们进去。”
“得嘞!”朱八斗望向几人,“程兄,顾兄,里边儿请。”
程五郎几人对视一眼,又朝着朱县令行了个告退礼,这才跟着朱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