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林连续做了二十来个深呼吸才压下胸腔里翻腾的气血。
听到程砚说请他吃饭,他总算是得了点儿慰藉,铁青的脸色有了好转。
站在一旁的朱八斗几人则是面面相觑,震惊过后,心照不宣地没吭声。
朱八斗默默给魏林点了根蜡,心说这货坑人算是坑到祖宗头上了,别看小五郎面儿上云淡风轻的,心里可一直惦记着姜磊打他那事儿呢,今天做的这些,全都是在给他报仇。
以前朱八斗总觉得,看谁不爽,或者被人欺负,拳头一挥打回去就是了,多解气。
可自从认识程五郎,他才发现自己格局小了。
拳头只能打到人,一个没把握好还会闹出人命摊上官司。
像程五郎这样杀人诛心才是最折磨人的法子,对方明知被你坑了,偏偏还无能为力,只能癞蛤蟆吞蒺藜干吃哑巴亏。
眼睁睁看着仇人痛苦,的确是很快乐啊!
朱八斗现在瞅着魏林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心里就一阵阵舒坦。
几人说话间,医馆大夫走了进来,准备给程五郎摸脉。
戏做全套,程五郎也没拒绝,毕竟就算大夫来了,也不可能查出猫腻。
因为,他是真有病。
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