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着急了,让我劝劝太爷,可我说什么,他老人家都不肯答应跟着荀院长走,还说荀院长和高侍卫是骗子。”
程五郎很快反应过来,“所以,荀院长想来找我,让我去劝太爷?”
“嗯,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程五郎沉默了会儿,忽然问她,“瑶瑶,你觉得太爷为什么这么久都恢复不了?”
林水瑶想了想,“毕竟是失忆嘛,又不同于别的病症,肯定很难医治。”
“这是其一。”程五郎道:“更重要的是病人得配合,刚开始荀院长带着汪太医来的时候,太爷是拒绝医治的。
后来虽然勉强答应了扎针吃药,可我总觉得,他潜意识里在抗拒恢复记忆,或许是有什么害怕面对的事儿。但不管怎么说,眼下还处在他排斥抗拒恢复的时候,谁劝都没用。”
“那怎么办呀?”林水瑶皱皱眉,“我瞧着荀院长的样子,像是着急得不得了。”
程五郎伸手给她拉了拉被子,又将人搂入怀里,缓缓道:“若是十万火急,荀院长早就该来找我了,这件事你不用再操心。”
林水瑶往他怀里拱了拱,嗯一声。
“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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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程五郎告了半天假回去,朱八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