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我知道以程砚兄的秉性,必定不会放过任何对你图谋不轨之人,我这儿有个情报或许能帮到你。”
程五郎看着他,唇角微弯,“魏兄方才所说的那些个「图谋不轨之人」,包不包括你?”
魏林不怒反笑,“上巳节那二百两银子,还不够扯平咱们之间的恩怨么?”
见程五郎没说话,他又自顾自往下说:“我一向喜欢同聪明人打交道,程砚兄若觉得我够资格加入你们宣宁三杰,那么从今往后你想做什么,我负责给你提供情报。”
听起来的确很有诱惑力。
程五郎挑眉,“宣宁三杰的门槛很高,你的入门费是什么?”
魏林莞尔一笑,“清河四子中有一个叫陈路的,家境并不好,但他好面儿,不肯在其他三人跟前暴露,他每次出去跟他们聚会花的钱,都是家里东拼西凑来的。
偶尔,他也会给书肆抄书,但做这个的学生很多,书肆便开始挑,陈路只是成绩好,字儿写得很一般,抄书几乎赚不到什么钱。
可以说,清河四子中,最需要钱的就是他了。”
程五郎语气淡淡,“然后呢?”
“今天在你衣服上动手脚的,就是陈路。”魏林说:“他们商量好的,谁出面去做,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