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五郎点点头,“陈路的家境的确是个突破口,我打算利用蹴鞠赛下注引他上套。”
朱八斗咽了咽口水,“小五郎,为什么你每次坑人都喜欢坑银子?”
程五郎听着这话,脑海里浮现了他家小媳妇儿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她说喜欢钱,心愿就是赚好多好多的钱。
唇角不觉往上扬了扬,程五郎失笑着摇摇头,“你不觉得银子踏实么?身无分文,一切都是空谈。”
“倒也是哦。”朱八斗嗯嗯点着头,“反正身无分文的日子,我这个县令公子是感受不到了,那哥们儿就陪你们耍耍。”
朱八斗的祖父掌管盐运,是朝廷三大肥缺之一,就算他爹当不成县令,他们家也不至于缺钱。
听这位仁兄变相炫富,顾崇嘴角微抽。
“哎对了……”朱八斗突然反应过来什么,“小五郎,你要引陈路上套,不得跟他接触吗?”
程五郎嗯了声,“我都已经计划好了,明天你们就能知道。”
——
隔天程五郎吃了早饭刚入戊二班学堂,就收到了一道道犀利怨恨的目光。
没等学子们开口埋怨,周夫子已经走了进来,面色一如既往的亲和,“诸位,昨天虽然输了比赛,但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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