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水瑶走过去,揉揉他小脑袋,“老爷爷一会儿就来了。”
说完,看向床榻上的四郎媳妇,“四嫂,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四郎媳妇有气无力道:“我先前就想跟你说的,我真没事儿,不用请大夫。”
林水瑶急了,“没事儿,吐着玩儿呢?”
“傻姑娘。”四郎媳妇扯了扯嘴角,“我都生过一个儿子了,是过来人,自个儿病没病,心里能没点儿数吗?”
林水瑶越听越懵,“生小四宝跟你生病有什么关系吗?”
“我没生病。”四郎媳妇道:“前些日子我就留意到月信没来,这两天又没黑没白地吐,多半是有喜了。”
林水瑶一听,傻眼了,“有有有……有喜了?”
四郎媳妇点点头,“这种事儿,没得大夫确诊不好往出说,我原本是打算明儿自己去外头医馆跑一趟,回来再告诉你们的,可我瞧着你先前急成那样,我怕我再不说,你就该哭了。”
“还不是因为太吓人了。”林水瑶咕哝道:“我还从来没见过谁吐成那样的,四嫂你还说我呢,小四宝都让你吓得哇哇直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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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四郎下学晚,回来时,刚要进梧桐巷,就见程五郎带着杏林医馆的学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