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睡,我出去看看。”
穿上衣裳,程五郎推开门,去了隔壁朱八斗的房间外。
他敲了好几下,里头没动静。
他又去敲顾崇的房门,顾崇也没动静。
深更半夜的,再敲下去其他客人该骂人了。
程五郎收回手,直接下楼去找值夜的小厮,让小厮上来把门给踹开。
林水瑶已经穿好衣裳,拿了些干粮把小老鼠给打发走,这才跟着程五郎分别入了顾崇和朱八斗的房间。
“相公你看,我没说错吧,他们俩果然都昏过去了。”林水瑶皱着眉头,“这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入睡的时候都没事,那就只有两种情况。要么,有人在我们的晚饭里下了迷药,药效延缓发作。要么,有人趁我们睡着来放的迷烟。”
程五郎说着,望向小厮,“我们是赶考的学子,在你们客栈碰到这种事儿,你们是不是该给个交代?”
小厮着急道:“对不住啊客官,小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儿,但我向你们保证,我们家绝不是黑店,这客栈靠近府衙,不远处就是衙门,谁敢在知府大人眼皮子底下做黑心生意啊?”
见程五郎面露不悦,小厮缩了缩脖子,“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到我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