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院长看完后,捋着胡须连连叫好,“我就说嘛,答卷上写的什么玩意儿,这才是你小子的正常水准。”
话完,荀院长望向孟知府,“孟大人,说说吧,这是怎么回事儿?”
孟知府面色铁青。
气氛僵持了片刻后,他突然冷笑,“考卷和稿纸是一块儿密封的,这张答卷的稿纸上写的内容,跟答卷一模一样。所以,你们凭什么认定你们手上的是从考场带出来的稿纸?本府现在有理由怀疑你们自己弄了份假的稿纸来闹事!”
见程五郎接不上话,孟知府心底的恐慌一点点退去。
程砚的考卷的确被换了,换考卷的,是国舅爷安排在青州盯梢的人,他们中有擅长模仿笔迹的,仿着程五郎的笔迹又重新做了一份答卷和稿纸出来。
有他和万知州俩人打掩护,考卷换得神不知鬼不觉。
原卷早就毁了,现在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这份答卷也是程五郎亲手写的!
程五郎沉默了好一会儿,“如此说来,孟知府坚决认定这份答卷是学生的了?”
孟知府轻叹,“年轻人,本府能理解你县试案首府试落榜的巨大落差,你觉得考试结果不公平也正常,可事实就是如此,哪年考试不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