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太大了,弄得他一直心绪不宁,早起就来的书房,到现在也没看进去一个字。
    林水瑶刚生产完,吃得越清淡越好。
    程婆子给她煲了个花生粥送去东厢房。
    她心里藏着事儿,没在东厢房多留,很快就走了出来,又站到书房外喊程四郎。
    书房的位置在一进院倒座房旁边,跟内院隔着一道垂花门和院墙,声音稍微放小点儿,内院听不到。
    程四郎本来就看不进去书,这回索性不看了,起身走了出来,“娘,有什么事儿您直说吧!”
    程婆子问他,“你这书房我能进不?”
    程四郎哭笑不得,忙将程婆子请了进去,又给她搬了椅子让她坐。
    程婆子坐下去,让他关上门,这才问:“四郎,你老实跟我说说,最近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程四郎顿了一下,“娘,您是不是先前出门,在外头听到什么风声了?”
    “你甭管我听到什么,你就说,有没有事儿!”程婆子板下脸来。
    程四郎叹口气,只好把自己知道的全告诉了程婆子。
    尽管在街市上程婆子就听外面人嚼了一嘴,这回亲耳听到程四郎说出来,她还是觉得难以置信。
    “这么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