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号。
    晋王这天晚上就歇在松花巷。
    怕起了床又化一遍妆,他干脆顶着妆容睡了一宿,自制力超常,以至于醒来时,发髻和妆容都没什么变化。
    程五郎则不同,为了演好这场戏,他昨天晚上临睡前泡了一个时辰的冷水澡,然后特地跟林水瑶分开,去外书房睡,不沾一丁点小媳妇儿的味道,果然一觉醒来就中招了,脸色白得不像话,三步一喘五步一咳,整个人虚得仿佛随时都能倒地不起。
    早起他都不敢进内院来,怕一见到小媳妇儿就恢复了,洗漱过后,直接从外书房去往大门外。
    晋王跟着他上了马车,眼神一直在程五郎苍白的俊脸上来回逡巡。
    程五郎本就染了风寒,再被晋王身上的脂粉味儿一刺激,险些说不出话来,他捂着鼻子艰难道:“我会跟宫里的人说,你是我家娘子怕出意外,特地请来寸步不离照顾我的哑医,太上皇知道我身子骨不好,他不会不让我带你进去的。”
    晋王淡淡嗯了一声。
    程五郎看着他,“王爷,我们全家的性命可都掌握在你手上了,不管你准备做什么,还请慎重。”
    晋王瞥他一眼,“怕了?”
    “当然。”程五郎直言不讳,“我科考入仕,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