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我知道侯爷一直介怀泽哥儿脑子摔坏的事,可这么多年,我们请了多少名医,吃了多少名贵药材都不见效,妾身早就不指望了,只要泽哥儿能平平安安地活着,就比什么都强。
这几天被关在暗道里,我虽然不知道老爷让人送来的是什么,但我大概能猜到,是给泽哥儿治脑子的药。
既然是药,老爷光明正大让他服用就是了,为什么非得把我们母子关在那暗无天日的地道里?老爷,您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听着这一声声的指控,顾侯爷简直要气疯了,走过去半蹲下身就是啪啪两巴掌,“你个贱妇,什么暗道,什么药,你到底在说什么?”
侯夫人捂着脸,眼泪汪汪地望着他,“难道这些日子,不是侯爷让汪贤来给泽哥儿送的药?”
“你血口喷人,胡说八道!”顾侯爷额头上青筋直跳。
他再蠢,也从侯夫人的话语间听明白了。
汪贤杀了那么多人,挖出来的脑子,全都让顾泽给吃了。
外面那些百姓说的「以形补形」,竟然真有此事!
他连家里什么时候多了条暗道都不清楚,这贱妇竟然就想把脏水全泼他头上!
“程寺卿,我不知道什么